the crying child

正在遗忘的和被遗忘的

还魂夜

说好的把自己写的贼尴尬的圣诞贺文扔上来给大家溜溜......

三刷蚁人时变成了一个女儿控......然后就有了这篇东西......

故事借鉴g5恐怖嘉年华的背景故事

本来是个挺好的故事的,结果被我越写越人物ooc,剧情越发不受控制......

就这样吧......我认了......

以及我总感觉我不应该打荼岩或是图严的tag......(;w;)

两个鳏夫之间的互怼XD






    圣诞节的彩灯从来都不会迟到。

    今年的圣诞节比去年的要冷一些,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在冷得哆嗦着搓手的同时,愉快的谈论着他们将怎么对付他们的烤箱里的火鸡或是大白鹅。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在街道上溜着雪,在百货商店前华丽闪亮的大圣诞树前悄悄停下,窃喜着揪下一个精致的小铃铛,然后偷笑着和同伴们一起快步逃开。冰冷的空气也因充满了彩光、食物的香气和柔软的圣诞歌曲而渐渐升温。

    我可能是全城最无心享受这美好的人了。

    虽然作为一个灵异侦探我最不缺的就是假期,罗莎琳宝蓝色的眼睛也很可爱(是的我女儿是天使),但我还是拒绝了带她去嘉年华圣诞专场的请求。以至于现在临近傍晚了还闷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对那果然不怪她,罗莎琳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好姑娘,况且那个由沈建立起来的嘉年华的确有着让人着迷的资本,甚至连我对它都有所动心。

    我曾帮沈处理过些小事故,他也是个不错的人,但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在今天有任何的娱乐活动。

    诺拉是那年的平安夜离去的。是哪一年来着......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这是个好事。

    总之,这是我对这个节日最大的阴影。我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的威士忌,看向窗外不远处一个灯火绚烂的地方:嘉年华的夜晚游行开始了。我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和我争辩:“如果诺拉还在,她一定不会同意你这种自私的行为。”我叹了口气,它说的不错,我也的确对不带罗莎琳去嘉年华而感到有点自责,毕竟因为我,她这些年来都没怎么好好玩过。但......我烦躁的又灌下一大口酒,以压下脑内浮上的诺拉死去时的惨状,我害怕看到这个。在平时它都已经让我十分寝食难安,更别提今天了。

    若不是我......

    她的死是我的错。

    天已经全黑了,但罗莎琳还是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我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想了想,还是走向她的房间,决定至少道个歉哄哄她。但电话在我敲上罗莎琳的房门前就突然响了起来——嘉年华出事了。

    当我来到游乐园前时,警方正在大量动用人力紧急清空园区。我在大门前下车,正打算鄙视一下警方竟然搞这么大动静时(是的一般行外人遇到一点小异常都会大惊小怪),却发现真实情况的确是不太乐观:本该被孩子们的欢笑和糖果的香气充满的嘉年华,在我下车的一刹那,被粗壮干枯的荆棘和一堆堆的白骨挤得杂乱不堪,一股令人的腐烂气息从内传出。虽然这景象只持续了一瞬间,它很快又变回了那个正常的空荡荡的嘉年华,但还是被我看出了端倪——镜像世界正在侵入现实。我努力压下刚才那股臭味引起的恶心感,开始有点后悔接了这个活儿——那个邪恶的镜像世界,是诺拉的葬身之地。

    据警方说,现在还差嘉年华的经理沈图和一个小女孩(东方人,和罗莎琳差不多大)的哥哥没从这里出来,而他们也找不到这两人。好吧,这次沈又捅了个更大的篓子给我,自己还失踪了……我揉了揉眉心以防止我真的吐出来。现在的目标,就是以最快速度把那两个人从里面揪出来,然后回去给宝贝罗莎琳买糖赔罪。嗯,后者是重点。

    然而事情似乎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意外的我很快在办公室前发现了沈,但没有亲切的老友问候(好吧我俩其实没那么熟),他看见我时反而跟见了鬼似的,迅速把面前的门把掰坏,然后冲出去关上了铁栅栏门,把去往下一个园区的路给封上了。“别跟过来。”他在门那边向我冷冷地撂下一句,然后继续跑开了。

    这他/妈是个什么情况?!

    我没有急着追下去,直觉引导着我先退回去踹开了那扇被沈弄坏的门。果然,我的第六感没有骗我,沈的确是在试图隐藏什么,但我没想到的是在这里找到的信息是如此让我心生寒意。

    首先是一条旧新闻:在沈还在马戏团里工作时,曾在一次飞刀表演中失手杀死了他的助手——当然这只是个悲伤的故事,但重点在于,这个失踪的哥哥安岩,与沈那死去的助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是活祭品的一个普遍要求,而沈也似乎正是想要用他作为祭品来复活他的助手。虽然很多文字都是汉字,但不巧的是我也学过一些中文。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不过我已经几乎可以确定下来:我的朋友沈,正要自私的夺取别人的生命来换得他想要的。

    我的胃猛地抽搐起来——以命换命的黑暗术法我见多了,但一个在不久前才被我定义为好人的沈,现在却正在准备使用它!想到那个和罗莎琳一般年纪的小女孩子因恐惧哭红的棕色双眼,我便怒火中烧。沈,看看你干的好事!

    而我猜镜像世界的侵入与沈也脱不开干系,一旦完全侵入现实,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抱歉,古籍里也没细写。)所以现在看来,我肩上担着的是一条人命,外加全城人的命……呃,有点重……

    我从办公室里出来,快速翻过了铁栅栏门继续向前。路上顺带救了一个被沈钉在了木柜子里的名叫罗平的占卜师。而他的话更让我的忧虑板上钉钉:他刚刚阻止沈未果,而现在沈已经进入镜像世界准备仪式了。

    该死!

    我拿着罗平给的信物通过了镜世界的骷髅守卫,从鬼屋里的一面大等身镜进入了镜像世界。这里总体来说和现实世界的样子大致相同,只不过是现实的2.0“黑暗升级版”,就像我之前在嘉年华前看见的一样。幸好,近来除了沈之外没人来过,我顺着地上那唯一一串脚印,一直跟到了一个马戏帐篷前。沈正在和一个黑雾形的非生物交谈,说着什么“帐篷里面”,“仪式”,“复活”——以命换命的术法一般都需要恶魔等邪灵的力量辅助。如果能先把它弄死,也许这件事能快点结束。我把自己藏在一块宣传栏后面,希望能找到下手的机会。

    但它先发现了我。

    “杀了他。”那团雾先发话了,声音就像是用指甲在黑板上刮一样让人起鸡皮疙瘩。我没想到它那么快感知到了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只见沈冷着脸点了点头,我不由得心下一惊,但还没来得及跑开便突然被一圈荆棘束缚在原地,而沈的手里则出现了一把冒着黑雾的匕首。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或拖沓,我甚至还没能变换表情,沈就已经快步冲到了我的面前,用刀直刺穿了我,的外衣……他还用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血把我的外套染红了一块,看起来就像他真的刺中了我一样。

    “向后倒。”他小声提醒:“闭上眼,等我们离开后立刻从这里出去回到现实,这里不安全。”鉴于后面那团雾还在看着,我努力压下我翻江倒海的内心,装着挣扎了几下便顺势倒地。

    沈和我也就是比陌生人稍熟悉些的相识程度,一个已经可以狠下心拿别人的命换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为什么还会去关心一个三番四次阻止他的绊脚石的生死?

    感觉有哪里不对,我要尽快再找到他。

    等到一切又回归寂静,我立刻睁眼翻身爬起来继续当尾巴。本打算依旧顺脚印跟踪,但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我跟着跟着很快就发现他的脚印变得模糊不清,然后消失不见。这下线索断了,我可去/你的!沈!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漫无目的地在园区里寻找沈的踪迹。不知转了有多久,我搜到了鬼屋,本已做好被里面的升级版道具(记得吗,2.0黑暗版本)吓到的准备,但还是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忍不住惊讶起来: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了鬼屋的样子,而是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客厅,顶灯的暖橘色的灯光撒在米白的柔软家具上,创造出了一片与这个鬼地方格格不入的温馨。小茶几上放着些简单但看起来可口的中式食物和……一盘录像带?

    这里又见鬼的是个什么情况?

    拿起录像带端详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把它塞进了前面的电视里,决定看看里面的内容。

    “严安,”是沈出现在屏幕上,正对着镜头——他在和谁说这段话?严安?他那个死去的助手?“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疑惑,但没关系,听我的话,把东西吃了,然后不要停留,立刻离开这里。”他停了一下,眼神闪烁,然后又叹了口气:“通向现实的出口在门口的镜子那,离开这里,开始重新生活。”沈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满是温柔的笑容——在我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板着脸的:“你不需要来找我,我……大概那时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他有些局促地换了换手的位置,张了张嘴但欲言又止——他大概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沈从来都不是会发表长篇大论的人。他低下头,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末了,他终于重新抬起头看向镜头,眼中竟然已有泪光在闪,但他仍带着微笑:“好好活下去,严安。”

    “我爱你。”

    录像带结束了。

    信息量有点大……

    我不自禁的僵在原地,半晌,才找回了些思考能力。我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开了:首先,沈他是同性恋,而他的助手严安竟还是他的爱人?!好吧这不是重点,反正我也没这方面的歧视。其次,这个录像带应该是要给刚复活的严安看的,而沈在录像里说他可能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什么意思?做祭品的又不是他,为什么说回不来了?

    电视后有一扇门,走进去后是一间卧室。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与失踪的安岩极其相似——毫无疑问他就是死去的严安,沈的所爱之人。青年的尸体保存得非常完好,就像只是安详的睡在了一大片蓝色的花香浓郁的花瓣之间,等待被唤醒。

    在失去他的这些年里,沈一定也不好过。

    我站在门口,沉默地一手撑在门框上,抵着额头。沈那如同临终遗言的留言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让我异常疑惑又烦躁,有什么不对的感觉愈发强烈。我踱着步子来到进入鬼屋前的大厅里,抽出了一根烟点上。在尼古丁的麻醉下我渐渐冷静下来,但我仍感到不适。我不禁开始怀疑:沈他真的是要杀死安岩吗?

    正当我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时,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我来时的镜子里透出:“嘿!杰瑞米!”我回头,看见了透过镜子在那头向我拼命招手的罗平。他看起来好像很着急,在看见我转过来了后才终于大喘了口气,但手还是在不住的挥舞着:“你一定要来看看这个!”他激动地颤抖着翻开一本古籍指给我,上面记载着一个仪式。

    这下我什么都知道了。

    “只要一个人在与现实相反的镜像世界以与其过世的爱人相同的方法死去,那么他的爱人就可以复活!”罗平疯狂的加快语速:“我们都错了!安岩将是那个飞刀的人,而沈图才是用于换命的祭品,只要安岩用飞刀杀死了他,仪式就完成了!唉等等!这还不是全部!”他赶紧阻止正要跑出去的我,又迅速从旁边抽出一本好像更为古老的典籍一边翻一边解释道:“刚刚那个是我从沈总那里找出来的,我见它有点可疑,就仔细检查了一下,然而很可怕——那本是恶魔的诱饵,沈总他被骗了!”他终于是翻到了什么,快速换了口气后立刻把书展给我看:“事实上,由于两人的羁绊牢不可破,仪式的强大力量将会削弱镜世界守卫的力量,破坏镜世界的封印,不仅严安不会复活,还将导致镜像世界侵入现实,放出封印在镜像世界的恶魔——对,就是团黑雾!”

    我把还没燃到一半的烟踩灭在地,然后不要命似的向马戏帐篷狂奔而去。

    感谢镜守卫及时停止了时间,在我冲进帐篷时,飞出的刀正抵在沈的心口上。我赶紧上前把沈从刀前移开,让守卫解除了他的时间静止。沈是个聪明人,他看向周围,很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杰瑞米!”他有点失态地向我吼道,我也好奇他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你到底在做什么!”好吧,虽然作为一个一路上阻碍他完成仪式复活爱人的跟屁虫,他对我算是客气的了,可被他这么一吼我也来了气:“你才是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与他怒目相视,没好气的把罗平从镜子传送过来的那本古籍甩到他脸上:“你自己看!”

    他看着我大概还想说什么,不过还是先皱着眉翻开了书。而我看着他的表情从开始的又气又疑,逐渐变成惊异,最后,完全转化为绝望。我倒开始可怜他了——在最后一刻突然被否认了前面一切的努力,既不能复活所爱之人,还差点成为害死全城的罪人。如果是我,现在怕不是已经疯了。

    “沈,”我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会变成这样的对不对?”

    他不说话。

    “帮我把这里再次封印了,就没事了。”

    “……”

    “你……”我烦躁地深吸一口气,该死的我虽然和沈是同一类人,但这不代表我就知道怎么安慰他!

    “听着,”我看进他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诚:“我知道你现在也许还抱着那么点希望,但是但事实已经如此,他回不来了。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不会理解的。”他终于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眼里都是怀疑与不屑:“你不会懂的,他的死是我的错。”

    我愣住了。

    眼前的沈突然开始扭曲慢慢幻化成了我自己的邋遢样子,端着酒杯子大口灌着,祈求着让自己快点再陷入晕醉之中,还有那句不知被自己重复了多少次的:“她的死是我的错。”    

    我们如此相像……

    你说我不懂?

    我瞬间如同被点炸的火药一样暴怒起来:你有什么理由说我不懂?“你说我不懂?!”沈看起来被我带着哽咽的大吼给吓到了,呃,我猜他看见我的眼眶已经开始泛红了——诺拉总有办法让我因为她软弱或是狂怒。在沈还在因为我突然的失态惊讶时,我努力忍住让泪就这样溢出的冲动,从脖子上揪下那个我带了很久的项链,打开举到他面前:里面是诺拉的一张照片,即使是黑白照也遮不住她笑容的明媚动人。自她死后我一直带着它,但没有一次敢打开看她一眼。

    我害怕见到她,我害怕想到她的死。

    事实上我很佩服沈,在同样失去所爱的情况下,他却能以此为生活下去的动力。他失去严安时所承受的痛苦当然不比我害死诺拉时轻,但至少他现在还能人模人样地站在连狗样都不及的我面前——而我正好是他的对立极端:为了逃避她的死,我努力试图将生活中一切关于她的痕迹抹去,甚至放任酒精成为我的唯一支柱,把一切弄得一塌糊涂,还无视宝贝罗莎琳的感受——瞧我还口口声声叫她宝贝!多讽刺!

    而在做了很多糟糕过分的事的糟糕的一天之后,我仍会在深夜里从诺拉死去的恶梦中满是泪水的醒来,才发现自己其实我从来都没能逃离过。

    我快要忍不住就地大哭一场的欲望了。

    “逝者以逝,我对面前沉默以久的沈说道,也对自己说道:“我们已经没办法改变它了。” 

    “接受它,再自己好好的活着,好吗。”

    他没说话,不过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舒了口气,多年来的心结终于打开,我算是这些年来第一次真心的舒畅的笑了起来。见他仍沉默地盯着诺拉的照片,我脸坏笑(我是多久没用这个表情了?)着把它收回:“怎么,被诺拉迷住了?”

    他给了我一个白眼。

    “嘿别这样,”我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回去我请你喝酒。”

    结束了!可以回去了!我轻松的招呼守卫把时间静止撤了。这个消耗不是一般的大,他好像有点颓了起来。

    然而,超出预想的,悲剧竟也就此开始。

    “你们干了什么!!”发现仪式被中断,被我们忽视已久的恶魔突然发起狂来。我本预计着守卫能帮我们拖到至少等我们离开这,但现在由于仪式完已成过半加上刚才静止时间的消耗,它的情况已经不是糟糕能形容的了。我赶紧背起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安岩,和沈一起发疯似的冲向鬼屋。我在心中疯狂的盘算着:只有我们尽快离开这里,镜守卫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关闭通道重新封印恶魔,一切才会结束!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些。

    一路上吃力地躲开黑荆棘的攻击,我们勉强冲进鬼屋,却发现守卫为了节省力量,已经关闭了通道:这就意味着我们当中一定得有一个人留下来手动维持通道开启,也就是说,一定会有一个人可能......死在这里。。我感觉我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甘地咬咬牙,说真的由我这个灵异侦探留下要比沈留下来的存活几率大,毕竟我是这一行上的人,但当然,几率也就大那么点......但总比没有要强啊!我转过身去找沈商量,却发现他正把严安从里屋抱了出来:“把他带走。”他对我喃喃道。““我们当然会把他带回......不等等!你疯了?!”我这才意识到沈的意思,惊讶地瞪着他那波澜不惊的脸:“你留下就是死!你带他走,我留下!这样我们才能都活下来!”但沈只微微摇了摇头,轻笑道:”你留下不也一样吗?““沈!”沈把头转过去看向他怀里的人不再回答我,他旁若无人,此时世界都已被他拒之心外,时间也仿佛变慢了。他只是安静的跪在那抱着严安,拇指一下下扶着怀中人毫无生机的脸庞,常年冰冷的脸上化开了一大片的温柔。我看着沈俯下身,在他的唇边轻柔的落下一吻,久久的摩挲着,就如同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诀别没有热烈的缠绵,但轻吻却更加凄美心酸。沈把头抬起来后,我清晰的看见了严安苍白的脸上有一滴明显的泪珠。“沈,你......”他看向我,淡淡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最后理了理严安的头发,将他递给了我。我自然是说什么也不肯接,后退了几步要推回给他。

    沈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为自己行为做多余解释的人,正如他毫不辩解的一意孤行的进行仪式一样,我看着他向我笑了笑,然后猛地将我和另外二人一同推进了镜通道:“谢谢。”他闭上眼,一条几米长的黑荆棘突然从他的身后刺穿了他的脖子。

    我眼前最后的画面,就是沈还挂着微笑,却已鲜血淋漓的脸。





    今年的圣诞挺暖和的。

    罗莎琳去安岩家和他的妹妹玩疯了不想回来,我也就随她去了——我欠她太多了,她高兴就好。我把自己整理了一番,捧了两大束花出了门。

    晚上的公墓不会有多少人,但守墓人还是很勤快的给每个路灯上都放了个小圣诞花环,让冰冷的墓地也至少有了点暖意。我顺着墓间小路来到了一个小角落,那儿有两个墓:旧一点的是诺拉的,旁边新一点的,emmmm,我又进了镜世界一趟把沈带了出来。他啊,现在很好,和他的爱人躺一起呢!“不用谢!”我向着墓喃喃道,放下两束花并在墓前坐下。事实上是我要感谢他,否则诺拉的墓我这辈子都不会来第二次了。

    墓地里很安静,路灯混合着月光穿过充盈着花香的清冷空气,温和的撒在两座墓上。墓园外唱诗班的悠扬歌声从很远的地方轻飘飘的传来。我把一杯威士忌放在沈的墓前,点上一根烟,看着烟雾缭绕上升,和远处嘉年华的绚烂烟火缠绕在一起。安岩应该带着两个小姑娘往嘉年华的夜场去了。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决定去凑个热闹。

    “那么,圣诞快乐,晚安。”

   



真是越到期末越浪......

肩疼......我也要睡了......晚安大家

以及我在写文的中间假装自己是个鳏夫假装得好嗨心......

我是不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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