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rying child

正在遗忘的和被遗忘的

双月

再不发点什么我就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ω;`)
临走之前,给大家奉上b呜呜呜……(被捂住)
上面的在瞎说啥大家开心的吃下去就是了∠( ᐛ 」∠)_
以及,剧情参照g5的游戏《双月》
其实本来是双结局的不过嫌麻烦就只选一个来写了x
再次以及,感谢允诺小姐姐友情出演一下反派角色!(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x)
再再次以及,注意流水账⚠️,注意ooc⚠️

可以了就开始吧!



    安缘抱着一束刚从温室里剪下来的鲜花匆匆踏进了病房,在看见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给了她一个还过得去的微笑之后才算勉强松了口气,转身去整理起柜子上的白瓷花瓶。
    她是一个孤儿,在九岁那年被安教授收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好父亲兼好老师——至少安缘是这么认为的,她现在已经被培养成一个能够在研究所里独当一面的人了。然而安缘这边的工作刚刚有所起色,那边医生就下达了病危通知单,这让她不得不稍微放下手头的工作来照顾他。当然安缘对此是毫无怨言的,只是每次见到他时,他与她说的话都像是在交代遗言,这让她总是有尖叫着逃出病房的冲动。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依旧怀着他会好起来的妄想,虽然她知道除非能有奇迹的发生。
    “安缘,”身后的人突然虚弱地唤了她一声:“想来听个故事吗?”“说什么故事,”安缘哼了一声继续整理着小花瓶,头也不回地回答道。但她的语气中还是透出了些许疑惑:“好好去休息,安大教授。”“呃,不是关于那些哲理寓言啦……我知道你不想听那些,”他尴尬地笑了笑:“这次……是关于我自己。”嗯……安缘手上的动作一顿——好吧她现在是有点感兴趣了,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从没听他或者是其他任何人提起过他的过去,只是听安教授的一个知心胖子朋友说那些都是些悲伤的故事。
    “好吧,”安缘终于忍不住还是转了过来,佯怒地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并帮他捏了捏被子:“赶紧说完,说完了再睡一会。”“谢谢了丫头。”他又虚弱地咳了几声,眼神却是格外的明亮。他微笑中藏着的释然和放下心事的轻松让安缘感到很不安。
    “那么,是这样的……”


    安岩曾失忆过。
    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他突然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然后就发现自己失去了来到医院前的记忆。前来的医生告诉安岩他原来是一个科研人员,是由于研究所出了事故昏迷入院的。
可是直觉告诉他真相绝对远没那么简单。他的主治医生也曾表情微妙地问过安岩是否愿意进一步接受恢复记忆的治疗:“可能会很痛苦。”他如是说道,不知指的是治疗过程还是记忆本身。但安岩还是决定放弃,说实在的他其实有点害怕这部分失去的记忆——说不定还是个大麻烦呢?于是身体一好,安岩便是直接出了院,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三年。
    直到三年后的近日,这份平静被一个奇怪的梦打破。
    安岩本来是不做梦的,不过也许是那些被忘记的记忆的缘故他渐渐的会梦见一些奇怪的东西。其中,有一个梦的频率开始慢慢变多,直到最后发展到安岩只要一睡觉就必定会梦到她:是一个女生,粉色绸带束起漂亮的双马尾,但是安岩看不清她的脸:“安岩,”她大概是拉着安岩的手:“是时候回来看看了。”
    “回双月来看看吧。”
    双月科研院,安岩那个出了事故的前工作单位。他的记忆终于要向他展示真相,他知道这是他无法阻止的。于是安岩很果断的去请了一天假,租了一辆车就向着好不容易从网上搜到的一个地址驶去,他也觉得是时候让他自己接受现实了。
    科研院坐落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而让安岩惊讶的是即使已经过了三年了,黄黑相间的封锁条还是十分敬业地挺直着将他拦在山下——看来上头也是想隐瞒些什么。“要想了解真相还得先犯法……安岩叹了口气,将车小心翼翼地开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藏好,然后孤身一人带上一个防水手电筒,越过封锁线就向山上进发。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不过云层意外的不厚,也许是方向的原因现在还看不见月亮。山上的小路早已被雨水淋得泥泞不堪,安岩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路上艰难地跋涉。好在研究院的位置不高,安岩很快就看见了一扇锈蚀的铁栅栏门,熟悉而又陌生。旁边被藤蔓覆盖的墙上隐约露出了一个牌子:双月科学研究中心。
    他出神地看着这扇铁门,一股奇怪的电流感突然间蔓延过了全身,安岩眨了眨眼,顺从着感觉的指引站到了大门的正前方。而与此同时,周围的环境突然如同向静水中投入了一个石子一般泛着涟漪地扭曲着变化开来:晴朗的天空,崭新的铁栅栏门,以及……站在门口笑脸相迎的一个白大褂老者。他是双月计划科学团队的领头人,和珅。
    这是他的记忆!
    “哈哈!欢迎加入我们!”和珅笑着上前从他的手中接过行李:“我们的实验正在稳步进行中,现在正是十分需要你们这些年轻高材生的时候。”他脸上的微笑很和蔼,这让他看起来就只是一个有亲和力的老科学家而已。但不知为什么,安岩看着他的笑脸感觉到的只有厌恶。“高材生可不敢当,”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道,语气中是难以掩去的意气风发:“我还得感谢您给了我这个饭碗呢。”“你可就别谦虚了,”和珅上前一步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加油吧小伙子,如果能通过考核成为内部人员,待遇还会更好……神荼!你来接一下人!”
    神荼?
    一个抱着一打文件袋路过的年轻人听见喊声转了过来。黑发蓝瞳,面容俊秀,只可惜气场冷了点。
    这就是自己和这个名为神荼的青年的第一次见面。他呆愣地看着神荼,一阵莫名的悲伤却猛然席卷上心头,热流不受控地从眼角流出。而待他回过神时记忆的幻象已经消失了,大门仍然生锈,雨又重新下了起来。安岩摸着自己脸上混合在一起的泪水和雨水,突然感到有点慌乱。他的确是记起来有神荼这么一个人了,但至于他到底做过什么事……这在安岩的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
    那为什么他会为一个在他的记忆中还是空白的人感到悲伤?
    安岩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深吸一口气上前推开了虚掩的大铁门——他需要知道更多。
    研究院里不出意外的是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而在落叶覆盖之下的小石子路和被枯藤缠绕的大理石喷泉却还依稀显示着这里曾经还不错的环境条件。安岩在这片荒凉之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被遗忘的记忆也如雨一般一滴滴慢慢地落入了脑海中:三年前他和几个同龄的大学生被一起选中来到这里,然后就是在铁门前和珅的迎接。为了挣钱,安岩一直都在十分努力地工作,默默为和珅提到的内部考核做着准备。但奇怪的是,大概两年过去了,他却没有听见任何有关考核的消息……
    走到尽头的喷泉旁向右转,安岩踏入了一个已经被荆棘占领的花园。
    两年来自己期待已久的考核却始终不见踪影,按理说自己应该是越过越郁闷的吧,但事实又并非如此。他过得好像还挺好,准确的来说……是挺开心的。所以这两年里是还发生了什么吗?
    “安岩!”一个女孩子的嬉笑声突然响起:“在这里!”与在大门前感觉到的奇异感觉一样,原来那个小花园突然模样大变。干枯骇人的荆棘丛被五颜六色的盛开的玫瑰花代替,周围被青苔爬满的石像也干净明亮起来。阳光缓缓洒下,照射在院子中央的那个女生的身上,无比明丽动人。“允诺,”他听见自己这么嘟囔着,语气中尽是带着笑意的无奈:“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啊……”“诶呀没事!”女生弯成月牙的眼睛里笑意正浓,她不由分说地拉起安岩就走进了这片玫瑰之中:“就看一会儿玫瑰,和老头子是不会发现的。”
    允诺,在梦里把安岩叫回到这里来的那个女孩子,他原来的女朋友。允诺早在安岩之前就已经在这个研究院里工作有些时间了,一直是大家公认的一朵难以高攀的院花。但也不知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了安岩,还在他进院后的第一年里就向他表了白。有美人献殷勤,年轻的安岩自然也是乐得接受。只不过现在再去想想,安岩倒觉得有点对不起她:那时他对她所谓的好感,其实大概也只是一个年少气盛的少年对难得的漂亮异性的赞美罢了。然而安岩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他也不知道自己与允诺的后续究竟如何。
    幻象结束了,看着再次被荆棘埋没的花园,安岩突然有点烦躁了起来——至今为止他只是找回了两个毫无意义的记忆,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他没能记起来!
    但到底是什么呢……
    脚下的触感突然变得松软,安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花园的深处,石子路面消失在脚边,取而代之的是被雨淋透了的湿泥地。他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地面上镶着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几十个也许上百个墓碑,其数量之多看得安岩直犯昏。
    为什么……研究院里死了这么多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答案很快就来了。
    距离上次幻象结束还不到五分钟,眼前的景象又扭曲了起来:还来?!安岩无奈,只得再次跟随着感觉躲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墓碑后,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次在他眼前展开的不再是傻乎乎的日常,而是一场惊心的杀戮。
一声惨叫穿破耳膜,安岩颤抖地看着那个与自己一同进入研究院的大学舍友就这么捂着满是血的脖子瞪着眼倒在地上,喷涌而出的血液很快就将他身边的一片泥地都染红了。“这是最后一个样本了?”“是,老师。”“那行,”和珅紧紧地盯着地上还在喘着气的人,用一种看实验品的满意眼神:“动手采血吧,神荼。”
    在此之前,地上已经倒了整整九个人。安岩看着那些昔日里还能热闹地打个招呼的同事们,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大叫出声。即使他知道这只是个幻象。
    “这次是十人份的血,”他难以置信地听着允诺那甜美熟悉的声音,她和在场的几位都一样冷静地站在血泊中,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或是不忍:“'月'也已经被调试好了,明天就开始第五次试验吧。”允诺揉了揉脸嘟着嘴抱怨。这要放在平时安岩肯定会夸她可爱,但现在他感觉到的只是毛骨悚然:“真是等不及了呢,今天肯定得失眠了吧!希望明天……谁在那里!”
    她突然警觉地回头,指着安岩的藏身处尖声大叫了起来,把安岩吓得猛地一抖——对了,他记得当时好像是正想溜来着,然而在慌乱中却不小心踩到了一枝枯树枝……“安岩?!”此时和珅和蔼老者的外皮已经褪得一干二净,目光锐利得让安岩难以直视,甚至还隐约产生了些刺痛感:“你怎么在这里!”“我……”“算了,这是你自己倒霉,”和珅也是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耗什么口舌,直接挥手打断了安岩向身后的人吩咐道:“神荼,解决掉他。”
    完蛋了。
    “等等,”
    然而,正当安岩撒腿就要开跑时,身后传来的清冷的声音却让安岩一愣,他猛地停下了逃跑的脚步回头看向突然开口而不是来追他的神荼:“他是这次的内定人员,没有泄漏消息的危险。”
    啥?
    “真是这样?”在安岩懵掉的同时,和珅又把他那可怕的目光转了个向开始攻击神荼。安岩是看得心惊肉跳,但后者仍毫无表情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是的。”
    带着血丝的空气揪心地凝固了好几分钟。
    “好吧,”和珅终于还是松了口,转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安岩一眼:“那看来你还没有和他说清楚我们的计划,这样吧,安岩你明天来图书馆一趟,我会和你说明白一切的。”
    图书馆!安岩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墓园,近乎急切地寻找起那座高大建筑的身影。那里肯定有更多的信息!
    一个庞大的黑影就坐落在离安岩不远的地方,而在它之上的天空中,正诡异的挂着一圆一弯两个月亮。
    安岩想起了他所参与的“双月计划”到底是个什么:一个邪恶且无比疯狂的计划。
    “这个就是'月',”他记得当时和珅拿着一个大概是石制的小正方块,上面古老而繁复的花纹昭示着它祭祀用具的身份:“它是一把钥匙——就先大概这么理解吧,你们外部人员的工作就是在每次实验后将它调试回最佳状态,以便于下一次的双月开启实验。至于实验的具体内容,”和珅抑制不住兴奋地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苍老浑浊的眼睛中突然闪过一道疯狂的光:“我寻找了十多年,花费了那么多东西,终于在一本古文献里找到了我要的信息:将十个无辜者的鲜血浇灌在'月'上,还要加上一些……好吧,我们还暂时未知的东西之后,”他停顿了一下,对着手中的“月”露出了一个极度痴迷的笑容:“隐藏在两轮月亮之下的永生之门将被打开,而我们,将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神……?!
    和珅的话让安岩既恐惧又疑惑。
“这……也太不真实了吧……”他努力压下抽搐的嘴角:“它真的存在吗?”
    “当然,我们得到的各项数据全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这……”安岩咬咬牙,虽然感觉很不真实,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那最想知道的一句:“你们,已经进行多少次试验了?”“算上今天的将是第五次。”“也就是说,”安岩退了一步磕到了桌子边,他有点犯晕:“为了你们的实验已经死了五十个人了?”“怎么能这样说呢?”和珅皱起眉,神色激动地按住了安岩的双肩,疼的安岩忍不住呲了呲牙:“我们现在探索的的可是人类生命的终极问题,而且已经十分接近答案了!你可能还不能理解,但为了达到这一步,牺牲是必定存在的。”
    “为这一终极问题贡献生命,这是他们的荣幸。”
    去他的荣幸!
    为什么自己还会信?竟然真的就相信了?!安岩简直难以想象当时的自己还真的这么犹豫着信了,但他的记忆就是如此呈现的。
    算了……图书馆也到了,安岩泄气似的叹了口气,先进去看看有什么能用的吧。
    安岩上前吃力地推开了尘封已久的厚实木门。图书馆其实不是很大,一楼的大厅被改造成了一个会议室,只有二楼阁楼才是藏书的地方。安岩先是把手电筒照向阁楼晃了晃,却发现上面只剩下了一排排空着的木书架子。于是他又转向了会议桌,叼着手电翻找起上面乱成一堆的文件。然而同样的都不是有用的——看来上头很可能为了隐瞒此事清理过这里。不过安岩还是从中找到了一些东西,是一张研究院的地图以及……一张照片?
    都好几年过去了,老照片已经有点泛黄,但这不妨碍安岩看清照片上的人。都是些所谓的内部人员:神荼、和珅、允诺、安岩自己,还有另外几个他不是很熟悉的研究人员。允诺笑得很开心,几乎整个人都靠到了旁边安岩的身上。在他另一边站着的是神荼……嗯?安岩皱起眉——神荼站在了离他很近的斜后方,而正好安岩大概是被允诺挤得向后倾了些,于是,从照片上来看就好像是安岩微靠在了神荼的身上一样。
    他记得,这家伙好像不是那么喜欢离别人这么近的吧……

tbc


看见tbc的你们是时候要方脏一下了x
过了这十天,虾条就要上高三了啊……
(cp:什么?你要上高三?!不行你只能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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