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rying child

正在遗忘的和被遗忘的

滚珠刃(新年快乐!)

啊被水平测拐走……
我男(也许?)朋友终于出来了啊啊啊啊(///▽///)开心
诶,要是谁猜得出我男朋友是谁,
我就把我那个写的贼鸡儿迷的圣诞贺文发出来个你们溜溜∠( ᐛ 」∠)_
(感觉这根本不是奖励……)
(不管了我要困死了发完就睡……)
(依旧求评论,我感觉这一章会有点……无聊?)
(我需要泥闷的反馈!!)
(以及爱的抱抱!!)(滚)



 “不是吧……”
 神荼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起来,偏了偏头,然后小小的叹了口气:“是的。”他突然有点不敢看对方的眼睛:“秦家也已经被灭了。”
 “这……”安岩眼神空洞:“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原本翘起的嘴角完全下落,安岩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停运的脑子里只剩冰冷的一句——秦家也已经被灭了。这句话简直就像是一把利刃,用血淋淋的痛嘲笑着他之前那些乐观得幼稚的设想。
 安家已灭,秦家就是安岩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如同一个濒临死亡的溺水者在极度的恐慌和期盼中终于看见了救援的绳索,近乎癫狂的用最后一点体力靠过去后再告诉你绳子断掉了再回水里泡着吧。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安家和秦家虽是并称在一起的,但真正论实力还是安家稍逊一筹,这也是安岩放心的将秦家作为最后的退路的原因。但事与愿违,没想到的是剧变来得会这么快,快得安岩都来不及给自己再准备好一条退路。所以……安岩痛苦的揉上乱成一团的脑子:接下来要怎么办?
 自己接下来还能做得了什么……
 “安岩。”神荼一直皱着眉看着他,手不由得握了握拳,他不是很想回答安岩的话。虽说神荼受他的老师的影响而生性清冷,少有情绪波动。这也不代表他就可以继续向安岩的伤口上撒盐而毫无感想。事实上,他从眼前这个一言不发,眼神里只剩下迷茫慌乱,抱着头几乎要崩溃的青年身上,看见了当时抱着刀,扑通一声跪倒在家的废墟前几乎要绝望着哭出来的自己的影子。
 神荼揉了揉眉心,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安岩已经有点变淡消散的衣摆——他还不能离刀太久。神荼轻步上前,手覆上青年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的脑袋,将还在呆滞状态的安岩送回了刀里,顺便稍微揉了揉他的头发——他可不会说安慰人的话,只能姑且学一下妈妈的方法……反正以前秦妈妈经常在自己伤心的时候这么干。“神……荼?”刀里传来安岩闷闷的上翘疑问音,很好,至少找回语言能力了。“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神荼一边回答一边把晾在地上好半天了的被子重新从地上抱回床上,还是决定睡一觉:“看能不能先帮你修复灵魂。”
 好吧……安岩点点头,舒了口气。若说灭族使他感到悲伤迷茫,而退路被断则是阻止他继续跑起来的最大障碍。他现在最需要知道的就是下一步该做什么,即使修复灵魂听起来不是多大的一步,但也足以让他先安心了下来。
 以及……他的手挺舒服的……
 呸……
————————————————————
 第二天清晨,号称没人比他起得更早的李大爷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开始打理他的小铺,然后就看见了这怪人。
 一个青年,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灰蓝色长装布衣。人长得倒是有几分俊美,奈何透露着一股冷冰冰的疏远气息。不过更引起李大爷注意的,是这个青年手上的一把刀。刀身呈银白色,优美修长,几颗小滚珠在刀槽里随着青年的走动而发出细微清脆的响声。李大爷对刀没什么了解,只知道它看着好看。但有谁会一大早的提着一把没入鞘的明晃晃的刀在街上晃?怕不是……抢劫的吧?!
 “神荼,你就不能至少找块布之类的把它围上再出来吗……”安岩飘在神荼旁边不住的嫌弃:“你看你都吓到人家老大爷了……”“早上,人少。”神荼瞥了一眼那边正在慢慢向门后缩的李大爷,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淡淡的回答道。“嘶啧啧啧,人少不代表没人啊……”安岩无语扶额,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正打算给眼前这个使用主义的家伙好好普及一下什么叫“考虑他人的感受是一种美德”时,神荼却停下了脚步:“到了。”“我跟你说……等等到了?!”安岩才刚刚开口,然后又得很不爽的把自己才编好的思想教育给塞回肚子里去——怎么跟他呆着就总没办法把话说完?会憋出病的啊!
 安岩心里咕噜噜的煮着开水,一边抱怨着被提进了门。
 这是一间古玩铺子,店面不大但装饰摆设都十分清雅讲究。只是那雕着些精致桃花的红木架子上摆着的几件古董表面有明显的积了一层灰——一个生意不好人又懒的店主。
 安岩的视线先是在店里溜了一圈,最后很快落在了中间那个正在低头擦刀的人……的刀身上。
 那是一把很长的直刀,形制看起来应该是前朝的横刀。刀体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锻成的,竟呈现出幽深的黑色。刀柄和刀镡都是铜质鎏金,无数条暗金色的小龙在其上飞舞腾跃。刀的吞口是一只嘶吼着的麒麟头,黑色的底,用金勾勒出的边,怒目圆睁,栩栩如生。然而这把刀上最精细的地方还不是这里:在离刀尖大概五寸的刀脊上,有一只用圆雕的手法在上面直接雕出的一只小墨麒麟,与吞口一样是黑底金边。麒麟虽小,却可以清晰地看见它张牙舞爪的姿态,飞舞的须发,甚至连鳞片都能清楚的一个个数出来。它就这样耀武扬威的踏在刀脊上,就似乎是这把刀的锻造者在夸张的炫耀着自己高超的技艺。整一把刀看下来就四个字:近乎神迹。
 但刀霸气外漏的外观还不完全是让安岩移不开眼的原因。
 稍了解刀的人都知道,直刀的反冲力是大多数人用不惯直刀的最大原因,若是不怎么会用的人,很容易把刀崩脱手。所以对于较长的直刀,它的刀柄也会设计成双手持握的长柄。但眼前这把刀,光是刀刃长度就达到了罕见的四尺多!这么长的刀重量也轻不到哪去,然而它的刀柄却还短的出奇,明显只能单手持握,单手!!安岩简直汗颜,就算勉强拿了起来,挥出去也能把手给折了吧……面对眼前此景,安岩已经想不出更多的形容词了,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怪物。
 擦着刀的怪物很敏感的察觉到了神荼的出现,他抬头看向这边。那人年纪看起来也就比他们稍长,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使得额前垂下了些许稍长的刘海。而在刘海下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瞳,竟有透出淡淡的威压感,让人无法忽视却又不敢直视。他的气质与神荼相似,但要比神荼更上个层次:若说神荼是初雪,让人有那么些不舒服,那眼前这人则应是终年不化的寒冰,连靠近的胆子都没有。
 就和他手上的刀一样,仅是瞄上一眼就能让人不禁感到心惊。



看看看谁出来了嘿嘿嘿
 

y啊对啦,新年快乐呦呵 ~鉴于我还是挺想发出来看看我到底写的怎么样…… 给点提示,我男朋友不是人,而且我还给我男朋友在这里面加了一大段的描写(这回够清楚了吧_(:_」∠)_)嗯……∠(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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