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rying child

正在遗忘的和被遗忘的

冤冤相报何时了,算了你开心就好

高考结束的复健(划掉)

好吧,一周年万岁!

毫无意义的一篇文,我开心就好x

ooc,文笔不好预警

我感觉我以后写这俩在正常情况下可能都是无差了x

至于涉及上床……那我大概还是个莫逆之交| ू•ૅω•́)

以上,咱开始吧

    

    血裔在进行瞬移后会因空间短时移动产生轻微眩晕、恶心等不适感受,并且此感受会随着瞬移距离的增加或瞬移频率的升高而进一步增强。这是一个在血族之中众所周知的,令人头疼却又无可奈何的问题。

    Jonathan也曾经因此深感苦恼,尤其是在寻找疫病源头的那段日子里。伦敦街道普遍受损严重难以正常通行,还时不时有各种各样的劣魔和怪物猎手们堵在道路上。哦,当然不是因为医生的武力值太低打不过他们,只是说,在这种情况下,比起冒着生命危险跟敌人们大干一架,一个简单的瞬移就显得轻松多了。至于空间跳跃带来的不适——多歇几分钟就好,一点无害的恶心总比玩命来得安全。

    可即使话是这么说,瞬移之后天旋地转的体验仍是Jonathan经历多少次也无法适应的。

    不过好消息是,自“灾星”重归宁静的那个夜晚之后大家的生活都已经渐渐步入正轨,Jonathan也不再需要天天大街小巷地跑来跑去,而是回到了医院专心做一个只上夜班的血裔医生。Swansea在被转化后变得更加疯狂,一天到晚见不到半个鬼影的那种。Jonathan也懒得管他——只要他在楼顶做奇怪实验的时候别不小心把自己弄死了就行。Geoffrey最近在满街跑地清理残余怪物,听说他的吸血鬼身份已经被他的下属们接纳,Jonathan给他送去了一封祝贺信,虽然猎人头子的回信只有一句带脏字的诅咒……没事,他能回信Jonathan就已经很高兴了。

    好了瞎扯结束,现在让咱们说回“瞬移眩晕症”这事儿。

    猎人有时还会把医生当做免费劳动力抓去一起帮他处理点为非作歹的血族。其实这总的来说没什么,但毕竟平静生活过的太久了Jonathan难免不太适应被人突然揪出去打架的日子,而这正好给了Geoffrey嘲讽他的机会,比如——

    某次两人正在追击一个杀人无数的残暴血裔。但就当他们追到一座桥边时,那个吸血鬼突然引爆了早已埋藏在桥下的炸药。只是瞬间,一座好好的桥就只剩下了几个破损的桥墩摇摇欲坠地撑在宽阔的河面上。河对岸太远他们无法直接瞬移,不过:“我们可以先跳到桥墩上一点点移过去。”Geoffrey挑起眉自信发言,作为猎人首领的他一向是个行动派,于是,还没等医生纠结完如何能避免眩晕地过河Geoffrey的身影就已经闪过河面出现在了对岸。“快点过来!他要跑了!”猎人的脸色因为频繁瞬移带来的不适显得有些苍白,但总的来说状态还算不错。

    Jonathan没动。

    “你在犹豫什么快点过来!”

    Jonathan还是没动。

    “Jonathan!!”

    终于Jonathan开始行动了,心怀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他几乎是毫无停顿的完成了十二个桥墩的跳跃,但也正因如此,医生在移动过最后一个桥墩踏到岸边时,便如同踩在了棉花上一般突然跪倒在地吐了个七荤八素。当然以血为食的血裔能吐出来的也只有血,再加上反胃是真的太过难受,暗红色的血泪也开始在Jonathan的双眼里聚集。

    于是,在旁边人眼中现在的情况是:医生突然跪在地上毫无征兆地吐出了一大滩血,吐完之后虚弱地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眯着充斥有暗红血泪的眼睛跟猎人说他没事。

    “……这能叫没事?”这是第一次看见吐成恐怖小说现场的血族而被吓到的Geoffrey。

    “真的没事……”Jonathan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摆了摆手催促他先去追目标:“我只是有点头晕,让我休息一下。”

    一直到猎人成功处理掉他的猎物回到河边,Jonathan仍然没能完全缓气过来。他垂着头一动不动地靠在石墙边,呼吸微弱,把他和旁边大片的血迹放在一起看之后就更像尸体了。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正在旁边观望,可能是在盘算着去这具“尸体”上翻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结合自己越过桥墩后的感觉他已经大致猜到Jonathan刚才表现异常的原因。Geoffrey去轰走了那几个窃贼,然后返回把Jonathan叫醒,他蹲下看着医生艰难地睁开双眼,脸上的笑意中表露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你好弱哦。”

    Jonathan:“……”

    之后Jonathan每次被拉出去打架的时候Geoffrey都得揪着这一点嘲讽他好久,好吧这个他可以忍,但是再后来因此“慰问”他的人十分诡异的越变越多,到最后整个猎人组织全都知道了强大的血族医生Jonathan Reid作为一个高级血裔却不敢使用自家技能只因为他怕头晕——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肯定是Geoffrey的杰作。

    “McCullum你说我讨厌瞬移可以,你把它传的到处都是我也没说什么,但是说我就连看见别的血族瞬移都会触景生情而吐到脱水的就过分了??!!”

    “我只说了你上次瞬移太多次结果恶心吐了而已,剩下的他们传成什么样子我也管不了。”Geoffrey面无表情地抛玩着他的匕首,但嘴角克制不住的细微弧度还是暴露出他此时正开心得很,“你可以跟他们解释一下?”

    家教良好的Jonathan突然有点想骂脏话。

    血裔每天都要摄入一定量的血液,作为一个良民当然不能随便咬人,所以可以用怪物或者是老鼠等动物的血液替代。这是血族的生命基础。

    Geoffrey作为一个被强行转化的猎人至今仍对此无比排斥,但为了保持理智不要失控毁了自己建立的猎人组织,他必须每天吸血。怪物们的血液大都腥臭难饮,动物的血液尚可下咽,而对他吸引力最大的,其实是他的创造者——Jonathan Reid的血液——但他是绝对不会因此找他要血的。动物血凑合一下就够了他可不想丢面子。

    不过好消息是,自“灾星”重归宁静的那个夜晚之后疫病传染的势头渐趋衰弱,他的工作也一下变得悠闲了很多,这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悠闲时间供他找点新鲜血液,而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急急忙忙地抓起老鼠还是劣魔之类的东西吸两口就又得投入战斗。不过这也仅限于平常日子里,若是追查中遇到了较为强大的怪物短时间消耗过多时,Geoffrey还是得就近找血源。不不不,不是Jonathan,这不有满街乱窜的老鼠吗为什么要去找他??

    伦敦彭布罗克医院提醒您,请勿随意饮用来历不明的野生动物血,不论是普通人还是血族。

    那天Jonathan找出墨水正要开始写血液质量分析报告,结果他连瓶盖都没来得及打开就被急冲冲直闯而入的Geoffrey的手下拉了出去。怀着一股不安的预感医生被带到了一间急救病房里,不出所料,猎人头子就躺在上面,毫无声息。Jonathan惊讶地冲上去查看,Geoffrey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他的身体僵硬没有意识,嘴边溢着些许白沫,这是……“看起来像中毒?”Jonathan拧着眉转头询问那几个慌乱的手下:“他在来之前有吃过什么东西吗?”“他喝的血液都是这里提供的,”一个手下阴着脸回答:“所以你想说是你害了他吗?”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我不会害他,”Jonathan摇头:“我也没有理由害他吧?”

    “你把他变成了我们的敌对面,”那人毫不客气,似乎认定了Jonathan就是罪魁祸首:“这还不算害他?Geoffrey不愿接受我们给他献血,你们送来的血液又时常缺斤少两,他有时还只能去抓老鼠!简直荒谬!”

    “……你等一下,”Jonathan本来越听越黑的脸色突然一变,他猛地瞪大了眼指着那个手下:“老鼠?你刚才说老鼠对吗?”

    “……是的。”

    “他来之前是不是吃过老鼠?”

    “……好像是。”

    “哦,好的,那没事了。”医生点了点头松下一口气,“他是高等血裔,过一会就能恢复,这点药弄不死他的。”

    “???”这是在场疑惑到掉头的众人。

    最后还是Swansea眉头一挑想是想到了什么,接着便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周围一群还能没找到头的怪物猎人们万分火大:“你知道什么了?!”

    Jonathan赶紧把乐得不行的院长推出病房以保证他的人生安全,然后回头微笑道:“最近不是政府正在灭除鼠害吗,他被老鼠体内的除鼠剂药着了,记得以后看紧他别让他乱吸野生动物的血,里面有大量危险的病菌,寄生虫以及某些老鼠药,不卫生。”

    “……”

    Geoffrey醒来时仍然感到身体无力,大脑神经传来一股一股的抽痛令他忍不住咧了咧嘴。待视线渐渐清晰,他才看清他此时躺在一张病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Jonathan正露着一脸得体优雅的微笑看着他,浅得近乎透明的蓝眼睛里是清晰可见的“关爱担心”,但Geoffrey认为“你是智障”这四个字才是Jonathan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然后他吐出了四个字:“你好弱哦。”

    Geoffrey可不是矜持讲理的绅士,于是医院里一阵鸡飞狗跳。

    之后每次Jonathan来给他送血液时脸上都挂着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Geoffrey尝试说服自己这只是标准的绅士礼仪不要多想,但是他失败了,因为不久之后整个彭布罗克医院的人都知道了身为高等血裔猎人头目Geoffrey McCullum曾经被老鼠药给放倒过。每当他去医院揪医生去帮忙打架时,遇到的医院员工总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至于跟他不和的Swansea就更大胆了,直接开始进行语言嘲讽——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肯定是Jonathan干的好事。

    “Jonathan我知道你在嘲笑我我也知道是你告诉他们的,但是你说我现在不但害怕老鼠甚至连所有毛茸茸的东西都怕就过分了??!!”

    “我可没这么说过,只是跟他们把实际情况的部分说了而已。”Jonathan专心写着病历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只可惜时不时向上偷瞄猎人黑脸的眼睛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接下来的不真实部分就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了,或许你可以给他们现场表演一个生吞活鼠证明自己?”

    “操。”

    与医生不同的是,暴躁的猎人不仅把脏话骂了出来,还又跟Jonathan打了一架。

    世界和平的道路真是道阻且跻。

END

感谢阅读到这啦!(我好弱哦.jpg)

好了继续帮忙搬家……累断老腰(›´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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